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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浅的戒指,说不上是喜欢,只能代表着他不是那么厌恶应闲璋了。
越初又下意识开始抓脖子,分明是恨他的才对,但为什么还变浅了。越初的自尊心像是被莫名侮辱了一般,就好像只有恨着他们,才是他保持自我的唯一方式。他不愿妥协,他不想喜欢上他们。
应闲璋见是如此,赶忙拽过他胳膊不让他自伤,却也瞥到了那枚戒指,这才意识到了这孩子在别扭什么。对于他的恨意减淡,应闲璋自然是欢喜的,可也不愿看着这孩子跟自己较劲。便也只能假装没看见。
“…先睡觉吧。”应闲璋好声好气着。
“变回去啊!”
“好好好。”应闲璋哪还敢再多说一句话。
越初燥得厉害,但碍于先前的诺言,最终还是选择了…
先睡吧。
凌晨一点半。越初睡着了,睡梦里如同往常一样安稳,耳边却隐约听到了规律且有力的心跳声。是能让人愉悦的声音。
凌晨三点半。应闲璋满血复活,此时正怀抱着越初满屋子转圈,用舞步表达自己此时的欢愉。
应九:“我以为会是华尔兹,没想到是蒙古舞。你够了好吗,你再给孩子转悠吐了。”
应闲璋慌忙停下来,低头看了看怀里熟睡的越初,一时心生怜爱,便用额头蹭了蹭他。那是很孩子气的举动,像是一只猫非要给对方蹭上自己的味道。应闲璋总也想尽可能的让越初身上多一点属于自己的痕迹。
“快看快看,变了变了。”应闲璋坐回地上,他似乎已经习惯了家里的沙发是不属于自己的这件事。他将越初的手轻抬起来,让上面的墨绿色戒指得已展现给那两人。
应九看看祁宴,“变了…吗?”
祁宴也看出确实浅淡了些,但他着实不愿意承认这个事实。
应九:“哥呀,就算是变了,那也最多只是,有那么一点点缓和的余地,也不过是孩子没那么恨你了。真的不至于这么开心。”
应闲璋:“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