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位女的是,灵皇千面玉狐胡媚晴的三个女弟子,第一位妖狐陈玉贞,老二白狐叫碧梧凤,最小的一位熊玉仪,又号俏狐,老大,老二与天禽宗的杨立王名打得火热,老三与天禽宗三弟子郭祥武人称天生一对。这次郭祥武没有来,故成为三女两男,俏狐只好形单影只,杨立与双华同访千面玉狐,千面妖狐与展翅天鹏是师兄妹,对这两位师侄自然与众不同,也深觉这两位师侄人才武功均超人一等,而大狐二狐,也显出对二人有相爱之意,男方对女的则更倾倒,师徒同意,那还不是烈火干柴,一拍即合。
灵皇展翅天棚与灵皇千面玉狐、‘奇门’三方结成同盟,静极思动,想从新划分焱阳帝国西部的势力分属,所以派遣弟子打头阵,一是打探参加灵修盛会各路人马的底细,二是给年轻人们多一些相处的机会,增进感情
奇门,天禽宗,千面玉狐,在焱阳帝国自然是灵修界主脉之一,更因三方人多,这一互相连络,气势更胜,于是奇门为首,天禽宗为副,遂有做焱阳帝国西部灵修界老大之心,事态虽未臻明显,但趋势业已形成,于是焱阳帝国西北王‘鲜于侯爵’执掌的‘鲜于世家’‘与‘凤翔殿’对他们也深觉头痛,引为深忧。
‘凤翔殿’灵修为主处身世外,与西北督抚穆梦山也有极深渊源,西北督抚穆梦山与三方联盟都有背景,更与当朝内的大人物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则彼此稍有嫌隙,不过双方如由凤翔殿来排解,看在‘凤翔殿’的靠山‘飘渺宫’的面上。小误会自然可以冰消。
这一来,焱阳帝国朝廷与修元界,斩不断理还乱的关系,彼此互为利益争夺,各不容让,如有那气量狭小性喜护短的长辈,为门下弟于吃了亏而实行报复,则星星之火,将成燎原之势。奇门,天禽,千面玉狐,三势联盟,嚣张跋扈,实为未来焱阳帝国内乱劫运之起一主要因素,淳于飞等与角马上三女两男争端一起,于是天元大陆事变,也就层出不穷,同时也为自己竖下了几个强大敌手。
王名因见吴倩影出口伤人,虽然看到对方是一个很俏丽的女子,但一向狂妄惯了的毕竟还是带着一点怒意,于是瞪着一双怒眼,向吴倩影喝道:“你为何出口伤人?”
吴倩影也叱问道:“你为何纵角马向行人头上飞跃?”
妖狐也睁着怒眼,半喝半问道:“你看到了角马,为何不让路?”
淳于飞笑道:“你的角马是从斜刺里而来,路中既有行人,你们将角马稍停,让人过去后再走,才是正理,大路官道上,我们从来也没有遇到骑着角马从人家的头上飞过,我们要是与你们一般见识,一出手,恐怕你们的角马也得当场受伤,但是我们认为那大无意思,故而就忍手未发,事情过去也就算了,彼此包涵一点,诸位就此赶路吧!”
淳于飞这番话说得入情合理,但也相当强硬,妖狐见到他那份人品,眼睛只朝他身上转,但是见他面容。怒火更胜,就欲在出言斥责。
杨立听他说完怒气更甚,不等妖狐出声,手中马鞭朝着淳于飞脸上横扫过来,脸是人身上最脆弱的部分之一,如被马鞭抽着,那还得了。
淳于飞壤驷沁馨一点也不急,吴倩影李艳丽倒焦急异常,正待动手攻击,解救淳于飞,却被壤驷沁馨用手止住。那马鞭看着就要抽到脸上,也未见淳于飞怎样动手,对方的鞭子却到了淳于飞手上,他浓眉扬了一扬。
壤驷沁馨早知道,淳于飞的灵修不弱于灵君阶的人,而面前的这五位虽也是灵修界内年轻一辈的翘楚,但充其量不过是刚踏入元君境而已,触怒了这位小煞星,对方准得吃点苦头。淳于飞这一手一施展,不但对方两男三女心中一怔,就是吴、李两女也不觉一呆。
那妖狐用眼看了看师兄妹,跃跳下角马来,向淳于飞一笑道:“这位好伸手,我想就此讨教一番,不知是否乐于赐教?”
吴倩影早已越众而出,笑向妖狐道:“待我和你比划比划。”说完,手按哑簧,拔剑在手,赤炎剑一出鞘,红光映日,耀目生辉,妖狐剑也出鞘,却是一道淡绿光华,剑光射着人,使人有阴森森的感觉,最奇特的还是那剑柄,剑柄是白的,却带着一颗拳大的骷髅头,使人一看心中感着很不舒服。
淳于飞移到壤驷沁馨身旁,不安地问道:“这是一柄什么剑?那绿光照着人,使人机伶伶地感到一股寒意,二师姐灵力虽略胜一筹,遇着这种奇异的魂器,可能不是这女子的敌手。”
壤驷沁馨低声回答道:“我父亲曾经和我说过一些魂器,据云:千面玉狐有几把很厉害的魂器,其中一把,名叫白骨碧磷剑,系上古魔家元尊白骨魔君防身之物,一出手,绿霞闪闪,绿光中显着无数奇异的白色骷髅头,使人产生一种幻觉而胆战心惊,剑把上的骷髅,随着剑式而发出各种啸声,有摄人心神之效。阿福哥哥如果不敌,可以用我的金凤剑,金凤剑至刚至阳,必可破它,不必发愁。”
淳于飞笑道:“我问你一句,你却像流水般他说个不完,我还怕她不成?她如伤了倩影姐姐,我用一双肉掌帮讨了回来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