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墨,不要啊……”
肃溯在旁心急如焚,使劲拉扯宝墨手臂小声求她,毕竟银尘只给了她药,却没有给她解药,宝墨这要是吃下去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她可怎么向她两个师兄交代啊……
快到嘴边时,宝墨望着手里的糕点,蹙眉陷入踟蹰。
幽梦见她迟迟不张口,便知她输了,不禁清冷一笑,眉眼溢出得意:“不敢?”
宝墨眼神很纠结地看她,一言难尽。
归墟则在一旁看乐了,甚至还嚣张狂妄地激将她:“怎么了?别怂啊小老弟!”
在幽梦的攻心之下,宝墨终于认输,索性和她直说了:“这里面放的不是毒药,只是一种……会暂时让人神志不清的药罢了。”
幽梦星眸狐疑地一眯,肃溯以为她不信,就有意瞄着归墟提醒她:“就是把美的说成丑的,也没那么严重。”
幽梦心里有数,勾唇笑了:“所以你们是承认,刚才归大少抽风,是你们所为喽?”
宝墨望着她恳切坦言:“那只是我和他之间的过节,我并不想误伤公主,也请不要为难我这位朋友。”
看她这么维护肃溯,幽梦笑意加深:“你倒是很讲义气。”
归墟负手大摇大摆地在宝墨和肃溯身后踱步:“小公主明察秋毫,亲手捉到你们两个大胆刁民,企图投毒造反,人证物证俱在!”
她俩真想回头给他一拳让他闭嘴,他肆意用幽梦来撑气场,拿着鸡毛当令箭,愈地发趾高气扬:“今天你们不光开罪了本少爷,更险些伤了堂堂小公主,我告诉你们,你们全都要吃不了兜着走!”
肃溯忍不住怼他,“什么造反?少给我们扣高帽子,我下药没别的理由,就是单纯看不惯你怎么了?”说着她又斜觑幽梦,“能和你这个辣鸡在一起的,恐怕也不是什么好鸟!”
幽梦被连带着一起骂进去,两眼狠狠瞪紧。
祸是自己闯的,肃溯绝不能让宝墨一个人背锅,干脆豁出去了:“俗话说的好,贱人配狗,天长地久!”
幽梦凝着她,冰冷的字眼近乎从齿缝挤出:“你说谁贱人?”
肃溯和宝墨不约而同,齐刷刷地瞟向了归墟,下巴意思意思地一指:“嗯。”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