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秋池叫了声:“素梅,你在哪?”心里有些慌,别又失踪了。挣扎着起了身,弯着腰踉跄两步,扑在洞口的堤坝上。
“嗳!”白素梅答应了一声,跑了过来扶住杨秋池,“你醒了吗?我刚刚把咱俩换下来的衣服洗干净了。”忽然发觉杨秋池手脚能动了,惊喜道:“你好了吗?”
听她这话,杨秋池也才注意到,原来自己手脚已经有劲了,转过身坐在堤坝上,捏了捏拳头,高兴地道:“真的,我能使上劲了,应该是差不多好了。”
白素梅脸红红地看着杨秋池,欲言又止。
杨秋池当然知道她想说什么,却故意逗她:“你怎么了?脸上红红,病了吗?”
白素梅嗔道:“昨晚上说的事情,你忘了?”
杨秋池现在知道了白素梅对这件事是很当真的,不敢开玩笑,慢慢翻过堤坝,喘了几口粗气,说道:“你坐早堤坝上,把裤子褪了。”
白素梅的脸象块红布一般,身子也在微微颤动,银牙一咬,闭上眼睛,撩起裙子,解开腰带,将裤子褪下,然后坐在堤坝上,抬起双腿分开。
杨秋池心脏已经快从嗓子眼蹦出来了,蹲下身,仔细检查了她的处女膜,筛状。很完整,没有任何伤痕。这种筛子一样形状的处女膜,只要是发生性行为,百分之一百二会破裂,除非对方的小弟弟只有牙签那么细。
他感到热血上涌,很想马上就和她那个,可理智在心中不断告诫自己,一定要尊重她居丧的孝道,用了很大的努力,终于克制住自己的冲动。
杨秋池也脸红红地站起来,说道:“素梅,那里很完整,事实证明你还是一个黄花闺女。”
白素梅脸上充满了自豪的喜悦。整理好衣裙,一下子扑进杨秋池的怀里。两人紧紧地搂在一起,深深得吻着,好久好久,才相拥着作在了堤坝上。
昨夜的一场雨,在悬崖顶上留下了一洼洼小水塘,刚才白素梅就是在那水塘里洗的衣服,现在晾在了灌木丛上和干净的石头上。
杨秋池道:“扶我走走,好吗?躺了好几天,人都躺疲了。”
白素梅答应了一声,搀扶着杨秋池,慢慢在悬崖上散步。
天气终于晴朗了,太阳露出了笑脸,没有风,阳光照在身上,很暖和。一只孤独的苍鹰在蓝天白云下翱翔,雨后的群山格外的翠绿,不时能听到山间的翠鸟的鸣叫。
走了一会,毕竟还是大病初愈,不能太劳累。杨秋池让白素梅去把自己那把手枪拿来,再剪一小块干净的布来,然后接着去洗衣服,他要擦一下手枪。
将手枪拆卸开来一看,竟然没有生锈,心里十分的高兴。穿越过来的时候,枪的武装带上有一个弹夹盒子里装了一小瓶枪油,杨秋池将武装带改装成绑腿的时候,也一并将这装着枪油的皮盒子挂在了上面,这样方便及时擦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