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昭慕莫名心酸和几分委屈地想着。
池芫没应声,但走到门口,忽然转过身来,恰好撞见沈昭慕憋屈又隐忍地跟在自己身后的模样。
抑制住唇边疯狂想上扬的想法,她绷住表情,微微蹙着眉,状似不经意似的问了句,“钓鱼么?”
钓鱼?
沈昭慕见池芫忽然转过身来,下意识紧张了下,但没想到她开口就是问了这么一句。
钓鱼……有够无聊的。
但他心里嫌弃着,身体却很不诚实地点头,“好啊。”
难得池芫这回不是避开自己去睡觉,而是约他钓鱼。
沈昭慕虽心下有那么一丝说不清的不真实,但面上总算有些展颜,立马吩咐手下准备钓鱼竿和水桶。
带着池芫去山洞下的湖边。
这里僻静得很,都没有行人经过的,池芫看了眼四周,然后坐在板凳上,暗卫替她将饵食放鱼钩上钩住,再递给她鱼竿。
池芫接过,坐在板凳上像模像样地甩了下鱼线,鱼竿一弯,鱼线弹老远,而后挂着鱼饵的鱼钩沉入湖中。
她手持着一根鱼竿,目不斜视,如老僧入定般地开始垂钓。
一旁的沈昭慕,看了眼暗卫递过来的鱼竿,忍不住嫌恶地将视线从看起来有些恶心的鱼饵上移开,眉头苦大仇深地皱着。
眼角余光瞥见池芫淡定垂钓的模样,又按捺下不情愿,甩出去鱼线,手微微垂着握着鱼竿。
两名暗卫默默在身后对视一眼,一看姿势就不是钓鱼的料,主子却肯陪着夫人坐湖边垂钓,看来是真爱了。
池芫眼角扫了眼某人懒散不规范的姿势,憋不住,别过脸时,唇角扬了扬。
不喜欢?就是知道你不喜欢才选的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