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互干了一杯,离若开口道“师弟有没有听过七日逍遥散?”
文弦想了一会,随即摇摇头“没有听过,七日逍遥散是毒吗?”
离若点点头“此毒每七日便发作一次,直到发作七七四十九次便毒发身亡,大约一年已久”
“此毒有何症状?”
“是春药无疑,只是比它来的凶猛的多,并且无解”
文弦听了有些感兴趣,又问道“此毒真是不比寻常啊,那制毒之人可知是谁,他有没有解药?”
禾风的事此时只有他知,即使师弟和他关系甚好,但是禾风的事文弦不知也是好事。
“不知,只知道此毒无解”
“那你找这些医术是不是想要解此毒啊?”
“嗯”他脸上闪过一丝优色,但随即又恢复了神色。
“连你都棘手的毒,看来我是帮不上忙了”
文弦自知医术不如他,便起身要走。
“等一下”
“怎么了?”
“这些年我经常在外寻找药材,很少为人诊治,而你不同,你诊治的病人较多,见的不同的病患也多,肯定能帮上忙,你切坐下,我俩细细详谈,说不定能找到一些解毒的法子”
既然他都这样说了,文弦也只好坐下。
对着烛光,两人一本一本的翻阅医术,不曾落下一个字,每个字都看得真真切切。
就这样一直看到天亮,蜡烛也燃到了底,只散发着微弱的烛光,摇曳的烛芯支撑不住,歪倒一侧,再也没了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