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周辽之鼎盛,不出三年,便能以摧枯拉朽之势安定半个天下!雄霸西方而渐次包举曲晋,并吞天唐,囊括郑庭!何愁天下不会一统?”
    “可本王若是不成!唇亡齿寒之理便同你我!本王一倒,大周国内风波全平一致对外,本王敢保证周患第一个便会把战鞭挥指大辽!”
    金刀王听罢,不耐的摇了摇头,“你还是不了解老朽。”
    镇天王冷静了些许,不明所以的回了一个眼神,却听金刀王继续道。
    “老朽本就没有什么野心,不然,现在的大辽就不会有辽皇了。说白了,从前无论他辽皇和你怎么折腾,老朽不想过问也懒得理会。”
    “你乱七八糟说了一大通,老朽一点都不关心,急也应是辽皇的事,与老朽无关,老朽是金刀门的人,只有釧亭的一亩三分地老朽才会放在心上。”
    “其他的,莫如狗屁。你也不用拿你眼中所谓的利益与老朽谈什么交易谈什么唇亡齿寒,老朽根本没有放在眼中。”
    镇天王一拍桌案,“刀王这话,真是莫大讽刺,若刀王真无半分野心,为何十五年前还要助本王助辽皇除了座北侯府!”
    “老朽不妨告诉你,若无涯志不在沧北,我管他座北侯如何做大?即便他平了大辽又当如何,老朽的釧亭依然针插不进水泼不入!”
    “而这一次,若无涯志不在周患,你等自以为聪明的斡旋谋划在老朽眼中比不过一只跳蚤,大可视之不见。”
    “你真以为你今日不同意放出周患,老朽就没有办法了么?”金刀王的手慢慢扶上巨刀刀柄。
    孙奉亦见状将折扇插入腰间系带,眉眼瞬生杀意,指峰内莹白色的内气丝丝流淌。
    如果在金刀王如此明显的威胁之下,镇天王还不能硬起腰板,那他是不可能坐到现在这个位置的。
    “刀王是不是忘了,你现在身处的,是本王的地方!”
    金刀王冷冷一颔首,刀意逼仄,“老朽的刀,从不论地处何方而服软。”
    “你,你……”镇天王语音顿住。
    对方的刀,不说天下第一也绝对差不了多少,即便是关邪带着所有的青帝出现在这里,八成也难以将眼前的师徒留在这里。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容不得他不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