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叫白如月吧!”君世诺打断清风的话,语气十分肯定。
“王爷怎么知道的?”
“我告诉过你,一定不能健忘,你难道忘了,我们去凉州时,在夏府门前,那些人的满嘴秽言了吗?”
“原来这样,是清风疏忽了。”清风低头,怯怯的看去君世诺,见他在沉思着什么,并没有责怪她的意思,轻轻吐了口气,才又补充说,“这个白如月,生下王妃后,就投湖自尽了,因为白如月是楚国人,然后夏业就请了我们楚国最好的先生,教王妃习楚国文识。”
“原来这样,怪不得,你对楚国的礼节,晓得那么通透,我还以为你有通天本领了。”君世诺邪魅一笑,“清风,你下去休息吧。”
清风站起来,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眼皮一转,极严肃的说,“对了,王爷,还有一件奇怪的事,”
“嗯,什么事?”
“除了我在查王妃,这同一时间,还有人在查,而且,好像不止一个人在查!”
君世诺凝神,“我知道了,在王妃那里,你当没事就好,下去吧。”
君世诺把头靠在椅子上,乏了的他突然想起刚才夏暖燕的那一舞颠媚,隐着的笑忽而变得明朗,转即,又灰暗下来,他想,夏业终是爱着白如月的,如今,借女思娘,这对谁是公平了,对谁,又不公平了,没名没份,却是宠溺有加,这宠溺,到底,是对女,还是对娘?
夏暖燕啊夏暖燕,这么说来,你不过就一个可怜虫,怎奈得住那么多人往你身上蹭,还是,你压根,就是那朵招蜂引蝶的花,冷然的开在高山,俯视众人如何为你追逐?
与此同时,在另一个同样府邸深严的王府,同样演着这一骚动。
从宫里回来,端王拉着楚笑歌就不停的说长说短,“笑歌,庄王妃是个精明的人,还有,你看刚才她那舞,跳得多浮夸,最好,你离她远点。”
“爹,我觉得嫂子挺好的,她是世诺哥哥的王妃,而且为人又直爽,我为什么近不得,我就喜欢她。”
“你……”
“王爷,卑职有事要报。”一个穿着绛服的侍卫走进来,用眼角看了一眼楚笑歌,谨言的向端王作揖。
端王语重心长的说,“笑歌,听爹一句话,不会吃亏的,下去休息吧。”
“南风,好些天没见你了,跑去哪里风流快活了。”楚笑歌附在南风耳边,调皮的说,然后偷偷看了一眼端王,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