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济滔依旧不慌地回答:“自古英雄多少年,更何况将军开原之战时未及二十,济滔又有何惧哉?”
穆鸣锐也在一旁背着手帮腔:“尼将军却有真本事,而阁下却未必有真才学,怕不是老儒军师为了历练你而夸大于你吧。”
清梦见形势不对,连忙走上前摆着手:“你们两个要害我吗?还不快快给先生道歉!”
“不道!给这娘们儿道歉损了我威严!”尼皓摆摆手。
清梦气的没法,于济滔握住了他的手:“郑公不必生气,尼皓将军虽心直口快,却也是件好事,若连将军都成了阿谀奉承之辈,世道便乱了分寸。”
娄宁上前恭敬地说:“于军师一路可否颠簸?”
“阁下莫不是娄宁将军?久仰大名,久仰大名!”
“军师方才说阿谀奉承之辈,可不知是为儿戏,倘若军中多此,恐难胜矣。”
于济滔哈哈大笑,哗啦合扇:“娄将军是暗讽我奉承于你,那么是否济滔也可以认为将军所传不过是虚名?”
娄宁被怼的哑口无言,默默走下台。
于济滔再次甩开扇子,朝着台下所有人说道:“在下名唤于湘,字济滔,诸位名姓籍贯济滔早已掌握心中,偶得郑公信赖委此重任,还望诸位多多支持。”
一直默默无闻的高鱼忽然走过来,略带嘲讽的笑道:“于先生只可做个教书人,难以担任军师之位,毕竟战场之上不需只懂记忆的蠢才。”
“高鱼将军,初次见面便送了济滔一个笑话,大礼实是难以奉还!”于济滔含笑回答。
“笑话何在?”高鱼涨红了脸。
于济滔回答:“战场若无记忆,便不知地形,不知地形则不懂用兵法,不懂用兵法则必败。将军岂不是在说笑吗?”
“娘们儿!”尼皓高吼一声:“不是我们哥几个怕你,毕竟是梦子请来的人我也不好往出赶,搁这儿打嘴炮没意义,若你想叫哥几个服你,就拿出你的实力来!”
“将军如何叫济滔证明实力?”
“简单,你能带我们这几十号人与天下诸侯决战,‘反郑同盟’足有八十二万大军,若你能让我们赢了这场仗,咱们兄弟就服你!”尼皓别扭着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