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许久，沈嘉玉才从昏沉的状态中苏醒过来。
他指尖还因快感而抽搐着，无力地垂在床边，眼睫虚虚垂落，泛着湿润的潮气。程昱坐在另一边穿衣服，低头看着他的脸，问：“学长需要我抱你去洗个澡吗？”
沈嘉玉微微偏了视线，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移开了目光：“不用了。”
“真的不用吗？”
“不用。”
程昱没跟沈嘉玉继续争下去，点头应了，将身上的衣服穿好。他低头凑过来，黏黏糊糊地在沈嘉玉脸上亲了一遍，咬了一口泛红的耳垂，接着笑道：“我得回去了，学长等我晚上再过来，好不好？”
沈嘉玉低低“嗯”了一声。
闻言，程昱略有不满地又咬了他一下，抱怨似的道：“学长都不问一下我为什么要走吗？”
“……”
沈嘉玉张了张口，本来想回他一句“问不问你都要走，没必要”。但话到了嘴边，却又凝住了。他默然许久，慢慢道：“为什么？”
程昱终于满意地冲他笑弯了眼睛，说：“还有比赛呢。”接着，像是寻求夸奖般地跟沈嘉玉说，“唉，本来规定不让擅自离场的。不过我接了学长的电话，肯定要以学长为重。所以就随便扯了个理由先过来一趟，让学长满意了再说。”
沈嘉玉看了他一眼：“你是想让我夸你吗？”
“对，学长真聪明。”他又亲了沈嘉玉一下，“既然都猜出来了，那学长就顺便夸夸我呗？”
沈嘉玉抿唇沉默了一会儿，最终没经住他的磨，勉强凑过去，轻轻亲了他的脸颊一下，一触即离。
程昱脸上顿时露出了灿烂的笑，十分高兴地也亲了他一下。沈嘉玉被他捉着下巴，黏糊糊地又亲了一回，这才心满意足地下了床，和沈嘉玉道别出门。
关门声远远的自屋外传来，沈嘉玉闭了闭眼，从床上支撑着起了身，准备去浴室清洁。
黏腻的精液顺着他的大腿往下流去，漫开一道黏湿的白痕。他随手将腿上的痕渍擦掉，简单清洗了一边，又重新坐回了床前，打开了游戏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