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十名的试卷张贴出来,渣爹亲眼去看过,以他的水平本该排前三的,可楚家已经有了一个案首,总不能前三都给楚家孩子占了,于是他的名次被挪到第七。
整个县,一共录取六十五个。
见他每天郁郁不乐,楚子仁怒斥,“不过一场县试,输了便输了,难道后面府试、院试你都不考了吗?她这次比你考的好,难道还能次次都比你考的好?你就这么点志气?”
楚凌被骂醒!
对啊,后面还有府试、院试,他没有输!
“父亲,孩儿知错了。”
楚子仁叹息道,“她的文章我看过,写的虽然不错,可太过于谄媚,府尹最不喜欢阿谀奉承之辈,她不可能进前十名。”
“孩儿一定不辜负父亲厚望!”
四个月后,白灰连续在府试、院试中表现卓越,连续三次夺得案首,同时被淮州学政点名夸奖。
楚凌:爹你骗我!
同时,她的名字也传到天子耳中,得知当年那个小姑娘竟然真的科考,并且十二岁就考中秀才拿了小三元,惊奇不已,还找来她科考时的文章细细品读。
随后便叫来自己的两个儿子,“你们看看这文章!人家还是个小姑娘...太傅不过多让你们背几篇赋,你们就嫌他烦整天捉弄他,我听说她五更起,三更睡,每天就睡两个时辰,你们恨不得整天都在睡!”
巴拉巴拉。
皇帝并不是唯一一个拿楚珩教导孩子的,她作为这个时代里唯一一个女秀才,并且连夺三次案首,将许多年长于她的男子都比下去,成为了无数家长心中的典型。
连渣爹看了她的文章都不得不承认,她确实比楚凌强,甚至短短四个月,之前谄媚的毛病都没了,虽然还会有几句奉承的话,但是清新雅致,一点都不俗气。
楚老太爷得知孙女如此争气,还让人准备了一场宴席,宴席上拿出自己珍藏多年的砚台、几幅名家字画,都给了白灰。
渣爹羡慕不已,酸溜溜的道,“这几幅画当初我求了你祖父许久他都不肯给,你以后定要好好保存!”
“是!”白灰兴奋的接过画,跟祖父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