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恒视线突然变冷,“我从未有如此想法,陛下不会一直赦免她,放过了白承思,就不会放过她,她的那份功劳,只能庇护一个人。”
“您是想...”周群很是惊讶,“您真的不会再替她求情?”
如果谢恒之要保白晚清,周群也能继续忍耐下去,可他到底不甘心。
“圣人说过,以德报怨,何以报德?”
说完,谢恒之就走了。
回去后,白灰苦口婆心讲述自己在朝中的艰难,必须去合殷做出功绩,回来才好应对如狼似虎的政敌。
岑弥只直直的看着她,“媳妇,那你还会回来吗?”
“...当然!”
系统:“宿主你总骗他你不心虚不愧疚吗?”
白灰:“那你的意思是,我告诉他过不了多久我就死了?”
临走前的一晚,岑弥紧紧拉着她的手不舍得放开,“媳妇,我总觉得,你就像是天色的雄鹰,我一撒手,就飞跑了。”
白灰:先是说我像狗,现在又说我像鹰,我就不像人是吗?
可她还是温柔的回,“雄鹰不管飞多远,最终都要回到巢穴。”
第二天,白灰带着三千北营士兵踏上前往合殷的路途。
在她走后不到三天,有人递参她的奏折,十天,奏折已经堆了一案。
几个在朝的前任包括远在江南的吕琏,都出手了。
罪证搜集一大堆。
皇帝叫来谢恒之和岑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