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们可以体验不同位面的生活，也还不错。”
系统对着镜子，捏自己的脸，又抚摸自己手臂，活像个变态。
“对了。”它忽然想起，“白天太紧急，忘了跟你说，犹豫这个任务的特殊性，上头批准可以让我帮你进行魂体分割。”
“啥？”
“就是把你的魂体切片，到时候不需要我帮忙就可以伪装成多个伴生。”
白灰：“我拒绝！谁知道你切的时候会不会扣一点？我可知道，有些金店在清洗金饰品的时候可都是会扒一层皮的。”
系统：
“你竟然怀疑我！不行，今天我非要给你切了。”
过一会，白灰像是突然被人扯了一把，头也有点疼。
“你好。”少女清朗的声音，“你是白灰，那我是谁呢？”
白灰摸摸手臂，把鸡皮疙瘩安抚下去。
“你要不我给你取个名字？”
“为什么要你给我取名字？我跟你处于同样的地位，为什么不是我叫白灰，我给你取一个名字？”
白灰：
“我想控制身体，你走开。”对方说话越来越不客气，“你已经活过那么多年，接下来的时间是我的了。”
“你怎么还不放开身体，是想打架吗？”
白灰：我这么熊的吗？
她疯狂互换系统，“小智障，快给我安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