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妾给你唱首歌吧？臣妾无聊时新学的。”
“噢？”
黎曜明显被提起了兴致，看到皇后熟透的红脸，黎曜也能猜到皇后现在很紧张。既然不擅长唱歌，又为何主动提起要给自己唱歌呢？
见黎曜没说话，何轻容鼓起勇气
“那臣妾唱诺？可能不在调上，陛下别介意。”
芦苇高芦苇长
芦花似雪雪茫茫。
芦苇最知风儿暴
芦苇最知雨儿狂
清脆的音调在何轻容断断续续的唱腔里传入黎曜耳中。
熟悉的歌谣让黎曜瞳孔微震，瞬间将黎曜拉回到自己还刚上学堂的时候。
“芦苇高，芦苇长，芦苇荡里捉迷藏…曜儿，快睡吧。睡醒以后母后带你去找父皇一起吃晚膳。”
“芦苇高，芦苇长，隔山隔水要相望。曜儿真乖，这么快就能通读四书，等会你父皇知道了肯定特别高兴。”
黎曜神色柔和下来，自长大后黎曜很少能回忆起这些弥足珍贵的童年记忆。那时母后和父皇很是恩爱，自己也是被宠在心尖尖上的皇子。只是后来…
今晚很好，自己没有发病，也没有可怕的回忆。只有一碗舒适的面和一首不在调上的歌，这让黎曜很舒心，从未有过的舒心。
“陛下，臣妾唱完了。陛下觉得好听吗？”
何轻容也很忐忑，自己一整个早上都在背歌词熟悉调子。刚才自己因为陛下的注视还唱跑了几个调，希望陛下没有发现。
何轻容低着头，左右手食指交叠摩搓，弯着的脖颈儿处落下一缕细软的碎发。顺着碎发末端，是泛着桃红的锁骨和俏挺的胸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