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风不想看到面前的女人,手的手表一下子滑落了,不知道该怎么说自己此刻的心情。
而悦笙立马蹲下来捡起了那手表,在低头的瞬间,眼底闪过一丝丝的伤痛,抬起头的时候,眼里都是感激的神色,“多谢这些先生了。我儿子一直都叫着手表呢?”说完,悦笙也就没有看他一眼了,只是静静的为景宇戴上了手表,淡淡的笑着点点头,准备要擦肩而过的时候。
“悦笙!”轻轻的呼唤,仿佛发自内心最深处的折磨,御风颤抖着双唇,闻到了她身上有淡淡的海风的味道。
悦笙眼里闪过丝丝的伤痛,不过脚步也没有片刻的停留,就准备要继续离开的时候,手却被人紧紧地握住了。
“先生!”悦笙看着手上的草戒指,微愣了片刻。抬起头看着御风那执着却又痛苦的脸色,悦笙还是装作不认识的模样。
“这是你的儿子吗?真像,对吧?”御风没有说什么,只是静静的看着悦笙身边的景宇,眼底的伤痛更深了
悦笙尴尬的笑着,挣脱了他不怎么用力的手,淡淡的笑着,“当然了,我老公在前面等我呢?我先走了。”说完,悦笙带着一直都很是糊涂的景宇快速的离开了。
他们的步伐是那么的快,御风的视线直直的追随着,嘴角的笑容更加的痛苦了。
这样的擦肩而过,这样的假装不认识。
御风做不到,他的步伐不由自主的跟上去了。
悦笙拉着景宇一直往前面走去,拼命的走着,景宇偶尔回头看看后面的御风,皱着小眉头,“妈咪,那个叔叔还跟着我们呢?”
“宝宝,我们不要理会好了。我们先回去好吗?”悦笙抱起了景宇快速的招来了一辆计程车,然后坐上去离开了。
悦笙的一切的动作,都表明了她根本就是悦笙。
御风更加的肯定了,他此刻不急于一时,看着这座城市,三年了。
三年来的思念,三年来的痛苦追悼,原来都是可笑的。不过,这样的可笑却是值得的,至少,悦笙活着,活着他就有希望了。
看着带走悦笙的那辆计程车,御风记下了车牌,勾起了一抹邪魅的笑容。仿佛回到了当初的样子,心情一下子也畅快了不少。
“悦笙,真好。看到你活蹦乱跳的样子。真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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