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私家的口吻像极了哄不听话娃的老父亲:“那个……马打工,俗话说得好,笑一笑,十年少,愁一愁,白了头。你就扯一扯你尊贵的嘴角,这趴就过去了哈。”
马打工看众人齐刷刷地盯着自己瞧,叹了口气,心不甘情不愿地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喀嚓”
坐在马打工另一侧的江记者忙不迭地拿起照相机把这经典的一幕拍了下来。
照也拍了,闹也闹了,陈私家要是再不问点正经问题,马打工估计要当场撂挑子不干了。
陈私家:“马打工,你年纪尚轻,想来来到客栈的时间不久吧?”
马打工:“嗯,大概几个月。”
陈私家:“怎么会想到来这里打工的?”
马打工坦率地道:“钱多事少离家近。”
满分社畜回答堵得陈私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行,你们店里的人都挺可以的。”陈私家带着一丝怨念瞥了范青罗一眼,范青罗把头微微侧过装作啥事也没有地撩了撩头发。
陈私家吃了个闭门羹,只得继续问唯一没有问过的嫌疑人:“刚刚那位拍照的女士,放下你手里的照相机,谈谈你自己吧。”
“嗯嗯。”江记者嘴上答应着,手里忙了好一阵才停下,“我是江记者,今年三十五岁,如你所见是个记者,我现在暂时住在204室。”
陈私家:“江记者,我看你一直很宝贝手里的照相机,里面有没有什么宝贝?”
“侦探,一看你就是个上路!”江记者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缝,朝陈私家招了招手,“你且过来。”
铁憨憨侦探被小小的钩子勾住了魂,当着一众人的面堂而皇之地走了过去。
“你有什么事?”
陈私家走过去后还是不懂江记者的意思,尴尬地挠了挠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