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火,他是不认为王氏有这种能力和技术。
只是陈公子的出谋献策别人又不知道,空口无凭,谁又能拿他怎么样。
他虽然是与继母通奸,却也不是必死的罪,男性的道德问题在这个时代,罪不至死。
何况他是陈举人唯一的血脉,陈老夫人虽然是苦主,可是也不能让陈举人绝后吧?
陈公子一口咬定了,以为魏墨没有手段,微微松懈了下来。
没想到魏墨惊堂木一拍,语气一转:“来人!带仁心药堂的李掌柜。”
衙役带着证人李掌柜前来,李掌柜战战兢兢地向魏墨行礼“草民仁心药堂的掌柜李三草,见过魏大人。”
魏墨爽快的免了李掌柜的礼,让他如实交代陈公子来买药的事情。
李掌柜便竹筒倒豆子一般,从头到尾交代的一清二楚。
原来是前些日子,陈公子独自一人去了仁心药堂,开口便说要买些老鼠药,据陈公子所说是因为半夜里老鼠闹的他总是睡不好。
生意上门来,李掌柜不可能不做啊,便把老鼠药卖给了陈公子。
魏墨点了点头,便让李掌柜站到一旁去听审。
“陈轩,你是否以为你爹的尸首被烧了,就万事皆了了?本官告诉你,尸体也能述说自己的冤屈。你父亲正当壮年,王氏一个弱女子,如果没有给你父亲吃了毒药,怎么可能火烧上身了他还能傻傻的等着被烧死?你以为自己的计划很周密吗?”
看到众人不解,魏墨才补充了一句“王氏是内宅女子,根本没有机会出门,何况是去药房买这种药。本官查问过陈府所有的下人,包括王氏身边的丫鬟和门房,车夫,都说王氏从来不出门,最多也只是打发几个丫鬟去买针线。”
众人这才明了,这种要命的事情,若不是自己去买,自然是同谋去买。
陈公子去买的安神药,谎称自己并不知情的言论不攻自破。
堂下的陈公子一看到魏墨已经把自己的计谋抖了干净,顿时便软了半边身子,从实交代了。
原来陈公子和不甘寂寞的王氏勾搭在一起,加上陈举人平日对其课业十分看重,功课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