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他却没有了那份坚定:“哥,你觉得我能演好吗?”

    江与别笑了下:“你如果连这点都怀疑的话,那你为什么要接这部戏呢?耍唐也呢?”

    “我……”

    “我不知道你能不能演好,但如果我是你,在接戏之前我可以对自己有千百种的怀疑和自我否定,但签下合同之后,就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不管用什么方式,不管多难,我都要演好,这是对整个剧组负责,对观众负责,也是对自己负责。”

    江与别说完便从地上起了身,拍了拍肖恪的肩膀:

    “看了半天的剧本了,休息放松一下,别把自己绷的太紧。”

    “好。”

    ——

    第二个周六日,江与别找到了一个方法,就是自己先一步入戏,继而带动肖恪,他把自己变成了乔遇安,那么肖恪自然而然也成了时年。

    这个方法对肖恪来说很适用,至少比上一周入戏的速度快多了,两天的时间,他们走了一半的剧本,从乔遇安和时年刚刚遇见的阶段,走到了他们互相吸引的暧昧。

    这个时候肖恪又有了新的障碍,他没办法和江与别包含爱意的眼神对视,只要对上就会很慌。

    剧中的乔遇安先一步被时年吸引,所以才展开了追求,一点点的剥开了时年饱经风霜的那颗心,江与别能一秒入戏,上一秒还和肖恪说着戏,下一秒已经含情脉脉的看着他,肖恪甚至能从他的眼神中解读到他对时年的爱恋。

    对时年的,不是对肖恪的。

    但即便如此,肖恪也有点接不住,因为对江与别的那点心思,他甚至分不清眼前的这个人是乔遇安,还是江与别。

    “不敢看我的眼睛?”江与别笑着问。

    肖恪诚实点头:“我有点受不住。”

    “到底是没谈过恋爱。”江与别笑笑:“你抬头,我们先练习对视,等你什么时候能正视我的眼神了,我们再来对戏。”

    肖恪不能拒绝,这是一个必须要克服的问题,于是抬眸和江与别对视,一开始江与别的眼神还是淡淡的,没有一点情绪,但随着对视的时间越来越长,肖恪能发现江与别在一点点的由江与别的眼神转换为乔遇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