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与别完全没想到肖恪会突然闯进来,等他从这闹剧一样的情况中反应过来的时候,肖恪已经和他一起站在了花洒下,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
“哥……”肖恪软软的叫了一声。
江与别微微蹙眉,身下早就没了反应,但他不跟喝醉酒的人计较,关了花洒往旁边错了一步,想要扯过毛巾架上的浴巾离开,但肖恪却抓住了他伸过去的手,顺势从身后将他抵在了墙上。
冰凉的墙壁让江与别整个身体都颤抖了一下,脑袋也更清醒了。
“肖恪,别闹。”江与别哄着他:“等我穿上衣服再好好跟你说。”
“不闹,我不闹。”肖恪的声音乖的像个小朋友,但对江与别用的力气却是个成年人该有的力道:“哥,你刚才在做什么?嗯?”
江与别脸皮是厚的,但即便再厚被人撞见了打飞机的场景,又被问出这样的问题,还是忍不住红了脸,他想挣扎,可肖恪平时的力气他就已经不是对手了,更不要说现在喝醉了力道更不受控制。
“肖恪!”江与别的声音冷了几度:“你放开我!”
“不放。”肖恪固执的说:“哥,你能做的,我也可以为你做,我可以的。”
江与别还未反应过来肖恪说的是什么意思,某个部位就被肖恪握在了掌心。
命根子被人抓在手里的这一刻,这场对弈江与别就已经是输了全局,言语制止不了肖恪,他也不可能用蛮力扯开肖恪,更控制不住身体的反应。
所以最后的最后,江与别完全不受控的重新有了反应,在肖恪的手中。
直到释放。
……
一切平静下来,喘息也缓和了一点的时候,江与别感觉到自己的肩膀有点疼,他知道是肖恪咬的。
这不是第一次被他咬了,江与别怀疑他就是属狗的。
两个人安静了很长时间,不知道什么时候花洒又被重新打开,热水冲走了肖恪手上的痕迹,让他清醒了一些,看着身前光裸的江与别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他们之间拍过床戏,比这更激情的动作都做过,但那都是假的,再真都是假的,但这一次不一样,这一次是真的,即便没有做到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