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义看了白纸上写的那几个字,压根没理会,打发管家出去后继续看他的书。像这种无聊的造谣他懒得去解释,他能不能房事只有他自己的妻妾知道,要是别人也想知道,只要将他们把女儿或老婆送上门即可。
而且,这种事是男人的难言之隐,是不能解释的。
虽然杨义不理会,却阻止不了别人的议论。最先议论的是东市的百姓,他们都是一些唯恐天下不乱的主,这时候没有什么娱乐活动,有了这么大一个新闻给他们聊,他们求之不得。
“听说了吗?那冠军侯居然不能房事了,唉!”
“听说啦!唉,多好的人呐,老天怎么就这样不公呢?”
“可不是?要不是冠军侯当初鼓励大家吃蝗虫,咱们还在不在世就两说了。如此的大好人居然不能房事,那他家中的妻妾岂不是要受活寡?”
“是呀是呀,冠军侯的五个妻妾都是一等一的大美人,个个都不输皇帝的妃子。这些大美人守活寡,让我辈血气方刚之人如何自处啊?"
“嘿嘿,难道兄台是想……”
这种议论声在平康坊、东市、西市几乎是同时议论起来,而且蔓延的速度不是一般的快,仅一天功夫,全长安城的百姓都知道了。
而冠军侯府内也同样议论着。
“大家伙儿说说,侯爷是不是真的不能那个了?”
在冠军侯府的前院,四五十个下人围着个二十岁的杂役议论着。
“有可能,没看到公主都跑回自己的公主府了吗?二夫人、三夫人、四夫人都不和侯爷一起睡了。而侯爷自己也躲到书房看书,他平时是很少看书的……”
“会不会是在看医书?”
“也有可能,要不咱们去试探一下他?”
“马二,怎么个试探法?”原来这杂役叫马二。
“咱们拿两本医书过去问他要不要,要的话不就知道了吗?”
“马二,你哪来的医书?这时候买书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