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好，这里是训练堂的大型训练场，各位冒险者可以选择辅导模式，亲切和蔼又严厉的人形辅导官模式，和……无形又广阔的空虚模式。”
“我要温柔美(丽的大姐姐……)”“空虚！”
李阳听了系统的话，张口就要美女指导，结果话说到一半，就被队长李风流无情打断。
李风流说“空虚就挺好。”
“噫～李哥～风哥～”李阳一脸的委屈表情。
李风流瞟了李阳一眼，说道“就是因为有你小子，空虚模式才更加适合。”
“哼！风流哥哥是个大坏蛋！”
“呕～～～”原本在一旁看笑话的几个人突然有承受能力比较弱的干呕了起来。
李风流也是嘴唇紧抿着，看得出来，身为当事人，也有点承受不住这种刺激。
“我拜托你注意一点，别的也就算了，这种可真不行。”“我这游戏设备可是直接买的一套原装的！这要是呕到机器上给我整岔（三声，方言发音）劈了，你看我能饶你？”众人纷纷抗议着。
李阳自然不能认怂，倔强又不屑地反驳着“噫～那是你自己承受能力不行，你要是真吐了，我看以后在这个体验还算蛮真实的游戏里肯定还会吐的，就是早晚的事！”
“咳咳，好了好了，让我们好好听一听系统，呃，不，是空虚模式的介绍吧，这个训练场具体是怎么个情况？”
这种情况李风流是处理的次数太多了，压下自己的恶心，又缓缓（这是个动词…）不宁的心绪，强行开口插入，开启正事儿的进行。
“确认空虚模式？”回回荡荡的系统音向玩家们确认到。
李风流（还好我是队长，必须选空虚啊）“确认。”
“好，那么我们开始介绍……”
“等等，好像毫无变化欸……”李阳不再寻求什么大姐姐，但是却很奇怪，“该不会是说，所谓的空虚模式就是……就是……”
系统音十分平淡地回答道“所谓空而虚，本系统既无所不在又无所在，有形无质。所以，本系统直接进行引导的模式便是空虚模式。请问还有什么问题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