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谕继续:“那舔我的呢?”
时恙微微顿了一下:“您的,时恙可以,时恙喜欢。”
白谕睨着他,似乎在界定这句话的真假:“那就当作在舔我的,要是舔不出喜欢的感觉,我就教你尝尝什么是厌恶。”
说是在敷衍吧,这人又舔得毫不马虎,说认真吧,他的态度又过于端正,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毫无情趣可言,白谕可不喜欢的服务。
手劲松了一些,揉捏着手中的头发:“你看着自己的模样都硬不起来,还想让我对你产生兴趣?”
时恙的脊背嗖的一凉,白谕那语气平淡轻松,却根本不似说笑。
他看着镜中站在自己身后,正拨弄着头发的白谕,脑海里忽然涌现很多回忆和奇怪的情感。
明明初见才几天,却似已认识四五年。他不知道这样的想法对不对,但白谕这个人似乎是他生来就必须朝向的方向,因为训练营的杀手没有多余的选择,近臣尤是。
时恙垂下眼,脸颊贴近了那根假阳具,嘴唇先触上,像是亲吻着,柔软的舌头轻轻舐弄,带着缠绵的意味,从上自下,慢慢的细致的吮吸,啧啧的水渍声渐大……
白谕的手指从时恙的发间顺着滑到颈上,眼前这个跪在镜前的人,浑身上下都透出一种温柔,是一股很和煦的感觉。
白谕的指尖顺着颈椎滑到时恙的肩背。
时恙的皮肤很光滑,明明是个做杀手的,天天风吹日晒,但皮肤却意外的白皙。发达的肌肉被细腻的皮肤包裹着,紧实而精壮。他的脊背上有一些很浅的痕迹,白谕仔细辨认了一下,看不出是因什么所致。
“主人……”
“嗯?”
“您可以……稍微给时恙一点刺激吗?”
时恙的浅瞳里染着一丝情欲,常年的职业习惯使他的情绪镇静而稳定,单单依靠想象很难产生情欲反应。
时恙很清楚这点,所以他向白谕讨了个请求。他需要一点刺激,哪怕是鞭打,他也可以强行催眠自己那是爱抚,以此来打破身体的沉静。
白谕应其所求,从柜子里找来一根软鞭:“三十下,不用报数,在这期间要是还硬不起,我们就换种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