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黑暗的空间里,只能听到人类的喘气声,沉闷而急促。
两个大男人直喇喇的躺在地上,而另一个人则是半蹲着在两人身旁。
君茶用腿无力的踢了踢旁边的礼深,左手握着嵌入肩部的半垂,还好,还有救,手臂还没有完全被砍下来。
“礼深,呼~,你,你帮我把半垂拔出来,快点。”
君茶的脸色十分苍白,有气无力的说道,感觉多说一个字,都耗费了主人巨大的精力。
没办法三个人里面就礼深还好一点,君茶自己已经完全不能动了,先是开始失了心头血,又被祁山老人压着打,能多好才怪。
而且能吐出刚刚那句话都是君茶积蓄了好久的力气。
礼深右手撑着地爬起来,走到君茶身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把自己手轻轻的放到受损严重的半垂上。
虽然现在处在一片黑暗的空间里,但修士的神识不受黑暗影响。
礼深可以看见,半垂嵌入君茶的肩部是有多深。
直接在君茶的肩上开了一个口子,一直顺着血肉嵌入了差不多一半左右,一些软骨组织,筋骨全被砍断了,血淋淋的。
“会有点疼,你有没有什么麻痹的毒粉,止一下痛。”
礼深现在看着君茶这样子就可以感受到有多痛。
君茶从储物戒指里掏出之前师尊让自己在无灵崖上抓灵虫所得的麻痹粉。
突然发现自己的师尊好有先见之明。
君茶直接把一瓶的麻痹粉直接大手一挥全洒在了右臂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