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本来是个很稀松平常的日子。
江沅出门时,依稀听到门里徐念玫又在阴阳怪气。
“还真以为野鸡能变凤凰啊。”
这不是徐念玫第一次酸她,有时候江沅心情好,懒得理她,有时候,即使她心情好,也不惯着这个人。
比如现在。
门本来已经关上,江沅顺手推开一点,一手掌着门,隔着门缝冲里面微微一笑。
“幼稚,你听到没有,怎么好像有母鸡在打鸣啊。”
余稚幼捧着手机一脸懵:“什么啊?母鸡打什么鸣啊?”
江沅目光从徐念玫脸上幽幽一转:“对啊,我也想知道它犯了什么病呢。”
徐念玫脸涨得通红,正要发火。
砰!
门□□脆利索地阂上。
呛回去就行了,没必要再流连战场。
她的时间的确不宝贵,也不想浪费在不必要的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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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楼,一阵风吹得人通体舒泰。
马上五一小长假,S市的空气里,已经隐隐带着一丝燥热。江沅穿得倒是十分清凉。简单的白T塞进浅蓝色牛仔裤里,勾勒出的腰堪堪盈盈一握,挺翘的小屁股下一双腿纤细笔直,加上经典款小白鞋,浑身上下就是一个大写的“青春”。
在校门外等了十多分钟,还没看到盛时那辆黑色的奔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