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神情已然恍惚的裴子瑾,塔玛公主的嘴边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容。
燃情香的霸道之处就在于能催动人心底最深的欲念,越得不到的越是让人贪恋……
她不在乎让裴子瑾真正起了欲念的是谁,她在乎的是□□。
看着双眼赤红、站在她面前的裴子瑾,塔玛公主笑容越发得意,她揽住裴子瑾的脖子,正要把他往她身上勾。
谁料裴子瑾突然神色发狠,掐着她的脖子将她死死摁在桌子上,“说,边关军队中是否有你们的奸细!”
塔玛公主慌了神,她从没有见过有人中了燃情香还能压制住自己的欲念。
脖子上的手越收越紧,塔玛公主的脸色涨红,只能发出“嗬嗬”的声音。
“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她痛苦地眨了眨眼。裴子瑾将手指松开一些。
“我、我在王庭中无意听见部落的将军和父亲说什么……药已经换过了,明日之战我们必胜。当时我还不懂,可开战后,我听到了神威大将军旧疾复发死于战场的消息,才……明白过来。”
“混入我军的奸细有多少人?在军中各占何职?”
塔玛公主连忙摇头,“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我说知道军情只是为了引你过来。”
裴子瑾松了手,突然打量起塔玛公主的一张俏脸。他的嘴边扬起一抹残酷的笑容,“你不是爱玩吗?我和你玩。”
他另一手拿过桌上的蜡烛,微微倾斜,眼看烛油就要滴落到塔玛公主的脸上。
塔玛公主开始死命挣扎起来,但被裴子瑾死死摁住。
那蜡油越聚越大,快要滴落下来。
她尖叫起来,“裴子瑾,我可是咄罗部落的公主!你不怕我进宫后向皇上告状吗?”
裴子瑾的双眼赤红,犹如从地狱里钻出的恶鬼,“你以为你是谁?一个战败部落的公主,是死是活当真没那么重要。只要我把你们在军中散布奸细,害死神威大将军一事在朝堂上一说,别说你,整个咄罗部落都得给大将军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