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突然,就连楚怜也没反应。
这个朋友就是行业里认识的不知道她私人生活那些,自然不知道陈墨这个人,更不知道她和陈墨的关系,此时自然就当她和对方都是陌生人。
而这个盛龄,她略有耳闻。
之前听戏时阴天还要让人撑着伞的主,温柔孱弱,听说不少做慈善,还算是个大善主。
他一听这话也有些意外,看了眼楚怜,笑:“是吗,那还真巧。不过,我那位有心理疾病的朋友很早前就痊愈了,所以不用了。”
楚怜垂眼,不知他知不知道自己和陈墨的事。
大抵是知道的,都是一个圈子,又是陈墨的朋友,多少会有耳闻。
朋友问:“是吗?”
盛龄说:“是。”
旁边一直没吭声的人直了直身子,淡道:“走了。”
楚怜下意识抬眼看了下对方。
还是懒懒散散谁也不爱理的那副脸色,跟她第一次见他时似的。
陈墨走了,盛龄比较有礼貌,好歹落了句:“那我们还有事,先走了。”
两人点头。
她们接着往里走,楚怜问:“你突然提这个做什么?”
朋友说:“你不知道那位盛先生的身份吗?”
“他身份怎么了。”
“人好,又有背景,特别是家里特别有钱。听说脾气也好,现在三十多了,还单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