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之后她不敢再生妄念,于是有关贴身服侍的事只管去逃,便是再有挑逗逗弄之时,嘉树都只将自己做个Si人,再也不给任何反应。
久而久之李无尘如何看不出来?
她X情乖张古怪,只对着嘉树才会有那么一些好脸sE,她何等千金之尊,从来都是旁人来讨好她,却怎么沦落到她去讨好一个下人,她又不是什么不知人事之人,于是便在嘉树的饮食里下了药,嘉树惶惶然以为在梦中,半推半就从了,二人便就此有了夫妻之实。
孰料醒来后嘉树脸sE大变,当即跪下对着李无尘磕了三个响头,便要拔剑自刎,惊得李无尘一张俏生生的脸吓得煞白,慌忙拦住,厉声问她:“我要了你,你就这般不情愿?”
嘉树不语,只是磕头。
李无尘大喊道:“别磕了!”
但嘉树却充耳不闻,只是磕头,磕地鲜血淋漓。
“别磕了!”无尘跌跌撞撞落下床,嘉树心中一惊,急忙去接,却被李无尘使力压在身下,嘉树不敢反抗,只敢听之任之。
“你哭什么!”李无尘瞧见嘉树满脸是泪,心中火起,“是,是,我下药强要了你,你是该生气。”
嘉树闭了闭眼侧过头去:“姑娘是主子,我一介奴仆,不敢生气。”
“你这是什么话!嘉树!”
“姑娘是天上的云,我是地上的泥,姑娘要做,我做奴仆的自是不敢有怨言。”
李无尘怒极反笑道:“好好!好一个云泥之别,好一个主仆之分!”
她冷笑着坐起来,去扯嘉树的衣襟:“那我叫你去做什么你都做?”
嘉树低声道:“凡姑娘所言,无不应允。”
李无尘气极道:“那我做主子叫你去Si!你也去Si吗!”
嘉树闻言,又是伸手去抓落在一旁的剑,那动作气得李无尘又打她一巴掌道:“好!好!真是好忠心的狗!”
那握剑的手一顿,像是提不起力来一般,把剑松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