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鱼站在门口犹豫很久最终还是进去。
白时定得单间很大,只坐他们三个人显得空寂又别扭。
摄影师是个大腹便便,扎着小辫的大叔,这打扮,生怕别人看不出来他是个艺术家。
看见江稚鱼以后,一双眼就像粘在他身上一样,就连和白时交谈的时候,眼睛都不离开。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眼看吃得也都差不多,白时和摄影师聊得也甚欢,江稚鱼一杯水接着一杯水下肚,绝不碰一旁的高度白酒。
“到时候该怎么拍,您和江稚鱼沟通就行。”白时说话语气诚恳,但高傲的神情一点没变。
“嗯。”江稚鱼笑道。
“这样吧,咱们最后一杯,稚鱼你就别以茶代酒了。”白时站起身。
江稚鱼看了眼白时,又看了眼那位色眯眯的摄影师,站起身,“我还真是力不从心了。”他笑道:“前几天刚因喝酒住院,我酒精过敏,一点酒都碰不得。”
那摄影师略显失望,“这样啊……”
白时神情也是一顿,后又笑起来,“但总喝茶也没什么味道,这样吧,”白时叫来服务员,“给这位来一杯果汁。”
江稚鱼搞不懂为什么最后一杯,一定不让他喝水,但果汁已经摆上来,江稚鱼一点不碰就说不过去了。
“那就祝我们合作愉快。”白时游刃有余地和摄影师碰杯,摄影师迫不及待地与江稚鱼碰杯。
江稚鱼一杯果汁只喝了小半杯。
“小鱼啊,你这喝果汁还养鱼呢。”摄影师劝道。
江稚鱼刚要说什么来回绝,单间大门被推开,严海风尘仆仆喘着大气走到江稚鱼身边。
“抱歉白先生,实在拦不住。”身后追来的安保看见白时先道歉。
江稚鱼和严海大眼瞪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