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灵梅正拿着鸡毛掸子,笑得瘆人:“阿渐,过来。”
“你看我打不打你。”
在阮灵梅的鸡毛掸子快要落下时周渐才从梦中惊醒,他反复回想梦里的场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究竟算是个春.梦还是噩梦。
周渐的怀里还抱着毛毯,软绵绵毛茸茸的,是极其熟悉的触感。
原来是毛毯啊。
周渐脑袋磕了磕门,羞愧不已:“这简直有辱斯文啊。”
“周渐啊周渐,你怎么沦落至此。”
周渐洗漱好下楼时沈霓君已经自顾自地吃起来,两人面对面好像只有他一个人不自在。
他不知道沈霓君怎么知道自己做梦的,现在看到她就想起那个画面,再想到阮灵梅,他笃定这是一个噩梦。
周渐咬了口烤好的吐司,看了眼沈霓君,心不在焉道:“霓君啊,你有黑色的旗袍吗?”
“没有。”
周渐松了口气:“没有就好,以后也别穿了。”
沈霓君抬眸,疑惑道:“为什么?”
“不适合你。”
沈霓君没说什么,嗯了一声,想起刚刚林华打过电话:“林姨说爸下周就到家了,让我们回去一趟。”
话说到这里,周渐沉了脸,手里吃了一半的吐司也丢在一旁:“回去做什么?”
沈霓君也没管他为什么突然心情不好:“说是大哥回来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