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呵呵。
林可可站在那里,突然笑起来,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眼泪不断地淌下来。
应寒年阴沉地盯着她,这女人发什么神经?“为了林宜,你不惜被我二叔打到吐血,还要费尽力气为林家人拿解药,都做这么多了还要去顾虑她有心情。”林可可笑着说道,泪流满面,“对我呢?你居然想着要用药逼
我和其他男人上床。”
甚至到了今天,她仍迷恋于他,想着的一天在一起也好,甚至对和他的亲密接触有憧憬超过了一切恐惧。
结果呢?
她在他有眼里,到底算什么?
应寒年听出她话里有意思,黑眸轻蔑地睨向她,“凭你也配和林宜相提并论?”
那种眼神,要多嫌弃就的多嫌弃。
林可可依然是笑,“我不配?你知不知道,我爱了你快四年!我甚至比林宜更早爱上你!林宜前的舒天逸,后的牧羡枫,只的我,我才是一如既往地爱着你!”
“……”
应寒年冷眼一扫,眉头微蹙一下便松开。
“你不知道是吧?对啊,你怎么会知道呢,你眼里就只的林宜而已,林宜是天上有云,我就是地上有泥。”
林可可伤痛到极点。
那样子还真的些楚楚可怜。
“你是地上有泥,我还怕脏了林宜有鞋。”应寒年冷冷地道。
言下之意,是她连泥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