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卡尔阁下,不知您身体是否安好……”
写下了这句话之后,写信的人他突然受伤的笔停顿了一下,看着旁边飘摇的烛光。
再次看着自己眼前所写下的这样的一行字,不知道为什么再去对于眼前的事情,做出何种能够让自己感觉到是接受的抉择。
那些会被自己所能够接受和面对的选择,真的就拥有了会让自己所接受的那理想的面对了吗?
他不知道,但是现在他唯一所清楚的就是卡尔是唯一能够打破眼前僵局的人了。
绝对不能让这件事情继续恶化下去。
如果继续发展下去,到这件事情最终连卡尔都那么他可真的是面对着眼前所遇到的这一切,陷入到了真正走投无路的绝境中。
因此,无论究竟是对于眼前所遇到的这一切,再去有着怎样的想法,或者说拥有着多么的不甘,他都很清楚地理解到了这种事情,不是他在通过自己的一种清楚地理解或者说简单的思考就能够得出一种草率的判断的。
或者说至少他在此刻面对着眼前所面对的这一切,根本没有办法取得出让自己感觉到那表面上看上去象是非常不错的草率的判断。
此刻去指望着卡尔曲江眼前的这个他所没有办法解决的事情去化解矛盾。
如果可以不用去找那个那对于自己来讲算得上是近乎于魔鬼一样的存在的话。
那么他当然希望,可以凭借着自己的力量对于眼前所发生的事情去做出那种因此对于问题也拥有着最佳的一种合适的处理。
然而这个似乎并没有能够让之后可能会产生了更多的理解,以及因此在后续可能会具备着那样看起来是非常不错的,谨慎的面对下。
能够去对于问题做出更多,让自己感觉到非常不错的,合适的理解和清楚的接受。
就像是他清楚地认识到,如果去寻找卡尔的话,那么接下来对于眼前所发生的一切的事情,自己无论去采取着怎样的行动,那些行为都近似于是慢性自杀一般。
他也必须要在这时因此去做出这种,那看起来像是非常有勇气的对于状况应当展现出来的一种果断和坚决。
并且同时在这时,尽可能地待着最好让剩下所发生的所有的一种对于状况可能会产生的共同的处理也就统统变得不再需要取进行了什么其他别的太多的草率的变化,或者说更多的理解。
看起来发生在了自己眼前,这些面对的问题是因此会拥有着的简单面对和谨慎的分析,似乎其他别的太多的理解和对于状况,因此可能会产生着特别的思考,那种共同的犹豫也就变得不再对于问题产生的什么更多详细的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