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边急促的脚步声,扰了这屋内的安静。
“王爷!远郊那边有了消息!”
裴佑晟的手本来在我后颈处轻抚,听到这样的话,眉头骤然一紧,半点不迟疑的转身离开。
背影都带着匆匆。
他突然离开,我后颈处都有些空落落的感觉。
说不出来到底是哪里不舒服。
“那这个盒子?”
奶妈迟疑的看着床上的盒子。
刚才裴佑晟走的着急,盒子都被随手扔到床上了。
我扫了一眼,不咸不淡的说“他不是感兴趣想要吗,那就给送到他府上去。”
奶妈不赞同的叫了一声,“公主……”
“不行吗?”
我回头对着奶妈莞尔一笑,“上不得台面的话,那就给包装的精美点,既然是国丧期间,那就多包上几层白布。”
“摄政王忠诚为国,那么礼数完的按照国丧标准来,不算是过分吧?”
“公主您……”
奶妈最后也只是长叹了口气,却没再反对。
就算是奶妈没说,我也知道她要说的是什么,她希望我能稍微的放低一下骄傲,逢迎好摄政王,才能稳住国家的根基。
可前几年的时光我就浪费在忍气吞声上了,现在凭什么还得忍着,忍来忍去的换来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