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熟悉的声音却让姜梨缩得更紧。
所有人的视线都因为陆衍这句话看向姜梨的方向。
整个大厅瞬间鸦雀无声。
姜梨躲在顾有萱身后，眼泪不听话的流下。不要，她不想看见他。
为什么他会再出现……
顾有萱感受到身后姜梨身体的颤抖，有些诧异。
不远处的陆衍目光如炬，没等到回应的他迈开脚步向姜梨走来。
前排的学员自发给他让出一条一米宽的道，陆衍站在顾有萱面前，凝视她两秒。
他的眼神凶狠而饱含侵略，顾有萱不自觉低下头，偏开身子露出身后的人。
挡在面前的顾有萱突然让开，姜梨慌张抬头，露出那张被泪水覆盖的小脸。
这张熟悉又陌生的脸，让陆衍忍不住红了眼。
她还在，真好……
“怎么感觉陆衍要哭了的样子？”
“姜梨也很奇怪啊哭成这样。”
“他们俩肯定有一腿吧。”
“难道网上说的都是真的？”
周围人忍不住发出窃窃私语。
陆衍微敛眼睑，将情绪掩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