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以楚当然认得出程限,她向孩子们介绍,“这位便是妈咪曾经告诉过你们的,恩人叔叔。”
“叔叔好。”三个孩子异口同声。
程限连连否定,“郁小姐,您太客气了,当年救您和孩子们的人,是我的上司云先生。”
郁以楚没有争辩,在她看来,程限和云先生都是恩人。
“程助怎么会在港城,是老家在这里吗?”郁以楚问。
程限叹息:“云先生的母亲病情加重,听说港城医院精神科世界闻名,云先生便陪同云老夫人前来治疗。”
话题沉重,郁以楚真诚道,“希望老夫人早日康复。”
“够呛了,”程限说,“老夫人的病是心病,一日找不到云小姐,她便一日不会康复。”
顾忌到这是主人家的私事,程限没有再多提,话题一转,他说,“想必郁小姐要躲的人已经离开,回医院吗?”
离开了吗?不太可能。
现在回去,八成会被季修柏抓包。
既然跑出来了,郁以楚便不打算回去了。
郁以楚瞥见附近有家酒店,她便道:“不回,麻烦就在这里放下我们就好,太感谢了。”
程限也看到酒店,作为助理,最擅长察言观色,他很快明白过来郁以楚有住宾馆的意思。
于是,他主动提议,“这样吧,云先生在这边有入股的酒店,我送您去那边吧,省得您住酒店登记身份后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郁以楚不愿意麻烦别人。
拒绝的话没等她说出口,就听程限说,“如果您觉得过意不去,可以……给我一张签名照吗?”
“啊?”郁以楚挺意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