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十分钟过去了,教室依旧毫无生气
黯淡的光线下很难发现桌上趴着一个人,
所谓忧愁的少nV是能够构成一幅画的,
好不容易肚子才稍稍不痛了,
我就这麽翻弄着桌上拆封的普拿疼纸盒,
:「为什麽要这麽贴心呢?只是朋友却要做到这份上。」
我一点都不明白她脑袋里在想些什麽,
譬如说昨天居然特地等我说要一起回家
还问我喜欢的是男生还是nV生,
刚刚还特地翘课跑来拿止痛药给我,
这是纯友情吗?不晓得她现在在做什麽,
:「高御臻你到底在g嘛...现在上课时间她当然在上课。」
这问题的白痴程度连我都不禁哀嚎,
不然去一趟厕所顺便看一下她们班吧?
虽然跟T育老师说好会一直待在教室的,
但上厕所不为过吧?而且卫生棉也要换了,
:「欸..我放到哪里,找到了。」
坐在椅子上还没有甚麽感觉,走路才是酷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