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已至此，纪深深原本还打算说下去的，可看眼前的人似乎有些吃惊，还有点着急了，想要去处理程家的大事的样子，她要是再说下去，岂不是真的算是为难了。
“程夫人若是没有其他的事情，大可直接离开，不用一直守着我的，我这边，确实没什么你们想要的东西了。”
程夫人虽说看了一眼纪深深，也觉得她说的是对的，可眼下，纪深深这边肯定是还能够再扒出点什么东西的。
她想知道的更多一些。
“怎么？伯母您还不打算离开？说起来，您看得上的唐素小姐，如今想知道她在哪里吗？”
程夫人立马确认了纪深深的实力，她果然是知道一些事情的，虽然那些事情，可能已经给自己带来了很多的困扰，女人，果然是记仇的种类，当年不过是看不起她而已，现在竟然谁都不放过了。
连唐素都不放过了。
“唐家不是你想得罪就可以得罪的，再说了，唐素已经嫁人了，她嫁的是国外。”
“国外的沈家吗？不好意思啊，跟我是一家人呢，但是这有什么问题吗？嫁出去了是她自己的问题，我并不负责处理她嫁人的事情，我只负责她嫁给了谁，仅此而已。”
唐素，只是一个过程人物，当年确实是没参与太多，可人家嫁人之后依旧心心念念着程昱，私底下也帮忙了几次，也稍微的为难了自己几次。
这些，纪深深都是记着的。
“你知道国外的沈家，你怎么会和沈家有关系的？”
纪深深笑了笑，对程夫人的言下之意宁愿当做没听到，她已经不打算继续回答，至此，已经是极限。
一次说一点点，一个说一点点，对自己的计划很好。
“你不说了？你故意的？什么都只告知一点点，这才是你的目的？”
纪深深看着程夫人，满不在乎，她要怎么想，就怎么想吧，左右也是人的想法，她作为旁观者，如何知晓人家的想法，力所能及，极限至此。
“当然了，我能说的，都已经说在这里了，不能说了，也不必说了，您生气，也与我无关。”
说着纪深深就要离开，不愿继续废话了，影响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