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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着球员慢慢走到篮球框下,脱了球服,擦了擦脸,不动声色往计分区瞟,发现蒋越泽已经不见了。
什么时候不见的,明明刚刚还在啊……
教练是个比我们大两届的师哥,看着我这个样子,忍不住要损我:“比赛场上,心不在蔫?想挨揍是吧?”
我抬头认真反驳:“教练,你不是说我是花瓶吗?还期待花瓶有多好的表现?”
教练眼角抽搐,想说什么最后又咽了回去,一脸嫌弃挥挥手:“回去换身衣服,洗个澡,身上臭的和男人似的!”
我应了声,拿过言喻手里的外套,不明所以接过她手里的锡兰红茶。
“你给我买的?”我指了指,总觉得言喻不是这么细心给我买热茶的人。
言喻冲我挤眉弄眼:“你猜?”
我转了转眼,垂下了眼睑。
蒋越泽。
我吸了一口红茶,慢慢地舒缓了神经。我穿上了外套,和队员们打了声招呼,准备先撤。
路过许司扬他们所在的休息区,许司扬站了起来,慢慢走到我身旁。
他的队友们开始起哄,打趣我:“美女,报复心挺强啊!有个性!”
“人头送得不错!”
“司扬你说是不是?!”
许司扬回过头笑骂:“闭嘴吧你,一会上场跑不死你,话这么多。”
我弯了弯眼,吸了口红茶才开口:“下半场没我事了,我先回去洗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