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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抱歉的笑,眼睛眯成一条缝:“当时我和孙泽逸在一起,看得尽兴就没来得及回,到了后来干脆忘了。”
猜也是。听到意料之中的回答,我没出声。
她一个一米七的大个装可怜,讨好地拉拉我衣袖,就像个金毛在撒娇:“别生气哈。”
我无奈摇头:“懒得理你。”
她抱歉地笑,又像想起什么似地,严肃地问我:“话又说回来了,那天你和部长怎么不一起唱歌,什么时候能看到你们一起唱歌,那多好啊,省得……”
说到一半,邢思思突然闭嘴了,指了指笔记本:“快记,大广赛时间。”
我不疑有他,记上了大广赛时间,还不忘问她:“省得什么,怎么不说了?”
邢思思看了我一眼,干脆放下笔,认真看我:“确定要听吗?”
我点头,理所当然:“听啊。”
“那你不要后悔,也不要再岔开话题了,能做到吗?”邢思思抛出一个条件,一脸“你会感兴趣并且答应的”的胸有成竹。
我忍不住动摇,最后松口道:“好。”
她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那就好。”
我看了一眼正在台上的陈晚,在笔记本上写道:写纸上。
她从善如流,接过本子,刷刷写了好多,又递给我。
我一看,心跳开始上高速:我觉得你要看好部长,要知道他周围,可是群狼环伺啊,眼前就有一位。
我紧张万分艰难写下两个字,如同下了部赌注:是吗?谁?
她抽回本子刷刷写的时候,我就像在锅里被煎炸的大闸蟹,纠结有一点,挣扎有一点,害怕有一点,说不清楚是什么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