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清则能顶得住,可江渔顶不住了,他迫切地想要将男人变成他的。
“嘶——”楼清则深深抽了一口气,他被人摁倒在了榻上,有人的额头狠狠地磕上了他的鼻尖。
他还没觉得有什么,反而是骑在身上的江渔哭出了一脸的眼泪。
楼清则哑然失笑,他连忙用手掌去抹掉少年不断掉下来的金豆豆,“你小心点儿啊,明知道自己怕疼,怎么还敢撞上来?”
瞧瞧,额头都给磕红了,看着怪可怜的。
江渔趴在楼清则的胸口上吸着气,他本来是想轻轻靠上去的,可谁知会是这样的结果。
好好的旖旎气息被少年的哭泣声给冲散得一干二净,江渔也不想着动什么歪心思了。
细白的手指紧紧地攥着男人的衣角,动作举止间满满都是依赖感。
“俞千城喜欢你,你以后不要跟他来往了。”江渔委屈着,等到疼痛消失了之后,他转过头,与男人面对面地对视着。
楼清则还真没敢把和俞千城的友情往爱情那方面靠拢过,如今被少年这么一说,还真发现了点儿什么。
“你怎么看出来的?说说看。”
“就是……就是直觉,反正你是我的人了,就不能跟他不清不楚的,不光是俞千城,就是别人也是一样的。”江渔很是霸道,他捏住男人的鼻子,若是楼清则不答应自己,他便叫男人因为缺氧窒息而亡。
可聪明的楼清则,知道鼻子不能用了,还能用嘴巴去代替呼吸,江渔见状快要气死了。
两个人在床榻上闹了好一会儿,方才停歇下来。
而趴在门外听动静的几人,则是满脸通红地大眼瞪着小眼。
其中就以彩儿为首,“楼公子也太生猛了些,那床怕是已经塌了吧。”
他接待过的客人里面,也没有闹出过这般动静的人啊,大家又是害臊又是羡慕江渔的。
同样是这南风楼的,可怎么就同人不同命了呢,楼清则要钱有钱,要身份有身份,要地位有地位,最主要的是人长得还很俊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