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打斗过后,公公衣显得有些枯萎,用村里的话来讲就是焉吧屁臭,一点儿也不精神。
远处的那头水牛见状,顿时来了精神,牛头前倾,后腿刨地,顶着个大脑门对着公公衣它就“诶嘿!”撞了过去,看这它这架势是想要趁火打劫,痛打落水狗的节奏啊。
王永格见状连忙飞身一脚“我也诶嘿!”他就踢了过去,水牛见王永格踢来,猛的一甩头,用它那对贼脏的牛角撞向王永格踢出的脚。
“啊!”
很不幸,王永格被牛角撞飞了出去,摔倒在地,水牛得意至极的看着王永格,似再用眼神说:“那啥!刚刚是谁说我这牛角不咋样来的。”
看着它那可恶的模样,王永格捡起草泥地上的一颗石子对着它的脸“啪!”就扔了过去,可惜准头稍差,没能打中它那任谁看到都想踢上一脚的得意脸上。
见王永格扔的石子没能砸中自己,水牛对着王永格晃了晃它那硕大的脑袋,显得更加的得意洋洋。
王永格好悬没气的吐血,右手手臂灵纹一点点亮起,掌心处凝聚出一把漆黑的水菜刀,拍打着左手发出“啪!啪!”声,嘿嘿邪笑着向着水牛迈步走去。
水牛见王永格这幅模样,浑身打了个冷颤,王永格迈出一步,它倒退一步,王永格在迈一步,它在退一步,最后它双腿颤抖,眼神幽怨的看着王永格,就好像王永格要逼良为娼,霸王硬上弓似的。
“我去你的!”
看懂它那古怪的眼神,王永格一脚踢在它的屁股上,“咚!”的一声闷响,这次终于将它给踢了出去。
看着有些枯萎的公公衣,王永格来到水边摘下些荷叶,用荷叶包着水返还回去浇在公公衣和婆婆纱的花根处。
浇水后的公公衣有所好转,开始缓慢恢复生机,王永格再次来到水边摘下几张较大的荷叶,包着水来到两株花身前,用柳树藤将包着水的荷叶吊在它们上方,捡起地上一根干树枝在荷叶上戳出一个细微的小洞,让其流出水一滴一滴的滴在两株花身上。
远处的陆后春呆呆的看着眼前的景象,心里有些诧异(“他对自己时说话的声音很轻,甚至有时候会有些温柔,但脸上却一直都极为平静。而他刚刚居然在与这头浑身泥巴脏兮兮的水牛打闹,还居然生气了。”)
“咚!”王永格右手抬起一拳打向自己身体,刺入他背部的利刺被震飞出体外,来到一处长有几株茎匍匐长不高,羽状复叶,小叶面呈蛤蟆皮状(故因此得名)的蛤蟆衣旁,蹲下将蛤蟆衣摘起握在手中揉碎后敷在伤口处。
手掌上被贯穿的伤口疼痛感不在传来,伤口开始缓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凝结成伤疤。
脱掉上衣,王永格的相貌很普通,其身材却要比普通人要壮上一些,这是因为他生活在农村经常干农活的缘故。
将揉碎的蛤蟆衣胡乱的在背上抹了几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