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那些人的言论让宴离心中一直憋着一口气,这会听到车夫也这般评价苏漓,心中的气顿时又上来了,“住口,年叔,公主不是你想得那般,那些传言都是假的,以后休要在我的面前说公主的不是。”
宴离也说不清自己到底怎么了,明明他和苏漓以前也没有交集,只不过昨晚上两个人阴差阳错发生了些事情,这才让他正式认识她,可是这会却会选择帮她维护,不允许任何人诋毁她的名声。
他思考许久,也只能将一切归咎于是因为两个人有了这层关系,人们对于自己的东西向来都喜欢维护,不允许任何人说不是。
虽然他确实说过以后也不会嫁给她,但她终究是他第一个女人啊,人们对于第一次的对象总归会有些不一样,宴离也一样,因而他听不得任何人诋毁苏漓,就算是亲近的人,也不允许。
年叔还是第一次听到大少爷发脾气,整个丞相府里谁人不知晓大少爷是出了名的好脾气,对谁都从来不会说一句重话,可是这会居然会为了那声名狼藉的皇太女发脾气,这让年叔不禁怀疑起来大少爷是不是被鬼上身了。
联想到他们是一起出来的,年叔忽然觉得浑身一颤,这大少爷该不会是让那皇太女给骗了身吧,所以才会这般对她死心塌地?
但这些话年叔是不敢乱说的,他是个下人,在丞相府里也有二十年左右了,自然知道什么话应该说,什么话不应该说。
这些话,私底下想想就好了,若是说出来,恐怕他会小命不保吧。
他上有老下有小,一条命可不能就这么断送了。夫人贵为丞相,年叔是见识过她的手段的,若是被她知晓了,恐怕会只想斩草除根吧。
想到这些,年叔忍不住打了个冷颤,立马向宴离道歉,“对不起大少爷,是我的不是,以后我定不会再非议公主了。”
宴离只是“嗯”了一声便不再说话了,拿起书,却半个字也看不进去,满脑子都是苏漓那句我喜欢你啊。宴离自觉有些可笑,当真是着了魔了。
年叔刚刚提到了二公主,如果他不曾记错的话,记得苏漓说过她昨晚那个样子,就是被二公主苏眉下了合欢散,而她是从倌馆里逃出来的。
宴离无法想象,若是她没有逃出来,或者说逃出来遇到的是别人,她也会像昨天对自己那般对别人吗?
想着想着便不自觉地握紧了手中的书,那书页竟也被握出了许多的褶皱。
若是以前,宴离定会嘲笑现在的自己,明明一面之缘,为何这般着了魔,竟会想要独占她?
一想到她府中还有女皇赏赐的两名通房,宴离的心里就不太好受。虽然苏漓说过她是因为喜欢他,所以只想把最好的一切给他。
可是若是有一天她厌倦了自己呢,这张脸他也明白确实有让人沉沦的资本。如今他不过二十岁,可是若是他年纪大了,这皮相无了,她还会记得他吗?
方才那些人的言论让宴离心中一直憋着一口气,这会听到车夫也这般评价苏漓,心中的气顿时又上来了,“住口,年叔,公主不是你想得那般,那些传言都是假的,以后休要在我的面前说公主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