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头注意力都在口袋上,一时不察被踢中,重心不稳连连后退几步。
脖间力度骤减,林择梧扶着墙上气不接下气地咳嗽,趁着寸头没反应过来,捂着脖子就往外逃。
“还想跑!”
寸头冲上前一把拉住他胳膊,猛地往回扯,林择梧反手朝他面前就是一拳,正中他鼻管。
林择梧这拳一点力气没留,结结实实地迎面而来,寸头当即挂下一条鼻血,眼前都有点发黑。
“操|你妈!”
寸头抬腿踹向林择梧膝盖,用力之大,几乎能听到“咔嚓”一声,接着上半身使劲将他往下压。
林择梧吃痛,整个后背砸上湿润的青石板地面,凹凸不平的表面硌在后背。
瞬间的疼痛差点让他脑子发懵。
地面的浅水坑沾湿了他后脑的发丝,顺着脖颈滑至背后。
阴冷、潮湿。
林择梧浑身都湿透了。
“你跑什么?跑得了吗?”
寸头咬开手中小瓶子的瓶盖,从口袋里拿出块帕子,往上倒了一大片,扔了瓶子,拎着林择梧的衣领卡死他的行动,不偏不倚地对着他的口鼻蒙上去。
“……松手!”
林择梧死死咬着他的虎口,抓着他的手肘往墙上砸。
自上而下来看,在整座城市中,这地方实在不显眼,他们之间所有激烈的殴打都被隐藏在潮湿的角落。
无人问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