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撩人,男人被她的动作激得难受到发出了声,实在少见。
眼前少女面无表情,极力作出凶狠模样,“你从前就用它打我?打得我身上疼死了,肚子也不舒服,腿都要断了……”
只可惜她生了一副圆眼,眼睛睁再大,旁人也只能看见她满脸的纯真娇俏。
安陵容揉了揉肚子,半抬着眼皮开口:“你是不是给我下毒了?”
西门吹雪摇头。
“那你之前往我肚子里塞了什么?”少女偏要紧追不舍。
男人被折磨到眼前发黑,不得不发狠握住她的手。
两手相握,透过指缝能看见瓷白的软肉溢出来,手感极好。
小姑娘被吓出了泪,怔忪松了手,男人便握住了自己的孽'根'。
只见她哭喊着挣开了束缚,突然将手放在他嘴上,裹着难闻的清液,食指塞进他嘴里,泣声道:“毒'死你……叫你害我……一块死了算了……”
沉默,唯有沉默。
西门吹雪喜洁,哪怕是他自己也不可以这样。可她偏偏这样做了,还怀着他们血脉相连的孩子,而他甚至不可以动作大一点。
安陵容见他盯着自己的肚子,思索一阵,忽然后退,捂着肚子像在捂毒'药,“这难道不是孩子?是我肚子里长的一个毒包……?所以你还是给我下毒了?”
西门吹雪深吸一口气,平静下来后,拽过她。这幅身子软极了,只是放在大腿上,少女就不住向下沉了腰。
此花娇嫩,才刚绽放,花瓣是奶白色的,好像新艳轻薄的罗裙,松'松'垮'垮挂在腰'上。
带着薄茧的大手轻易就能从下往上胡乱摸'着插'进'花'瓣,冷脸玩了很久,蓦地抽手。
娇花喘着气,双目迷离,看上去神智早已涣散。见他收手悠悠看来,被玩得麻木的眼睛好像终于恢复了神采,泪水从眼角滑落,忍不住呜咽出声,好似小兽呼救。
“没有练邪功,没有下毒,不会死,是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