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分四次喝完,”褚.家教森严.弈下达指令,“不然抽你。”
“……”抽吧,反正都解约了,你上哪抽去,何余在心底放出一群草泥马,飞快地踏平为某弈种下的大草原,寸草不留,然后老大不乐意地开始小口小口喝。
他这是战略性妥协,和男人的脊梁没关系。
褚弈满意了,放松脊背靠回床头,手里打火机旋转,低声说:“丁文林的事是我干的。”
何余抬头,又点头。
肯定是你干的啊,当时他还拍手称快来着。
你瞅瞅你之前对我多好,咋说分开就分开,以后可别用真爱把我哄回来,爱情不是你想买——打住。
“那之后我仔细查了一下,事情没表面这么简单。”褚弈说。
何余一愣,有下文。
“丁文林没那么大胆子,他也找不到机会动你,”褚弈顿了顿,说:“有人和他合作,告诉他我什么时候不在你身边,告诉他出事会替他摆平,告诉他会给他好处。他只需要……毁了你。”
“我?”何余费解。
他一个平平无奇的Omega,值得谁花这么大价钱冒着招惹褚弈和触犯刑法的双重风险也要动手。
奇了怪了,OTE那边出事都会替他兜着,那他也没机会惹事了。
“我不记着我惹过谁,”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完全没人有理由针对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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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忘了你现在是什么身份了么,”褚弈手里动作停住,看着他,眼底闪过一丝犹豫,顿了顿,还是说了出来,“那个人是我母亲。”
何余一瞬间懵住,过了会儿才一脸震惊地反问:“卧槽,你妈?”
褚弈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