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平生眼底掠过一抹笑意。
“是啊，喜欢吗？”
“喜欢。哥哥你真好！”小野脸上笑容灿烂。
气氛欢快，一顿饭吃了近一个小时。
走出餐厅的时候，天上飘起了蒙蒙细雨，月亮被隐在乌云后，漏出一点月辉洒在街道上，路上的人影稀疏，树叶被风吹得沙沙作响。
“哥哥你看，小秦司机在跟漂亮姐姐聊天。“小野睫毛扑闪，盯着一处看。
贺平生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就看到助理正坐在车里，摇下车窗，正在跟人聊天，神情亲密。
一个烫着波浪卷、穿着红裙的女人微微弯腰，背对着贺平生。他看不清她的脸，但他能看到自己的助理笑得很欢，像只大狗一样憨。
贺平生的眉头拧紧，他记得，助理是有女朋友的。
——一个很普通的女孩子，扎着高高的马尾，穿着简单的黑色T恤和牛仔裤。
有钱人的圈子有时候比普通人乱多了，贺平生也从朋友那里听说过不少事。
比如，家里的司机开着主顾的豪车，假称是自己的，欺骗一些不谙世事的年轻女孩，最后谎言被揭穿，闹得一地鸡毛。
小野没意识到不对劲，“下雨了，我们快点到车上去吧。”她径直走过去。
贺平生没来得及喊住她，她已经飞快地跑到车前了。
贺平生无奈，只好跟在她后面走上去。
“老板！”助理看见他们两个，眼睛一亮，边招手，边喊。
小野凑到车窗前，很有礼貌地跟女人打招呼：“姐姐你好。”
穿红裙的女人转过身，朝她粲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