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死老头骂自己是猪，陈楠也没闲工夫跟他计较，忙问道：“丫头她怎么样了？”
“没救了。”
玄天机摊了摊手，一副无奈的样子。
陈楠只感觉脚下一软，浑身都没了力气，整个人扑通一声栽倒在地上，紧握着苏清清的手，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流。
半晌后，他突然疯了似的跳起身来，一把抓住玄天机的手：“师父，你不是号称毒手药王吗，连死人都能救活，怎么可能没办法就她！”
看到陈楠这么在乎苏清清，玄天机叹了口气：“可怜了依依那丫头。”
“我师妹她怎么了？”陈楠连忙道。
“她没事，不过你有事。”玄天机神色变得正经起来，盯着陈楠说道：“要救这丫头可以，但你得回答为师一个问题，怎样？”
陈楠连忙点头：“别说是一个问题，就算回答你一百个都行。”
玄天机沉默了半晌后，叹了口气说道：“我让你在这丫头和依依之间做一个选择，你选谁？”
“当然是依……”
陈楠话说一半，却硬生生的卡住了。
他以前一直都以为，师妹是自己心里最重要的，没有人可以替代，可真正在面临选择的时候，他却发现并没有想象中的简单。
不论是师妹还是苏清清，这两人中的任何一个，他心里都割舍不下。
玄天机皱眉道：“怎么不说了，继续说啊，你还没做出选择呢。”
陈楠摇了摇头，道：“我真不知道，你赶紧救人吧。”
“唉……”
玄天机长长的叹了口气，说道：“算了，感情这事你自己去把握，实在不行就全收了吧！至于这丫头，因为你那半片灵芝的药效，激发了她右臂里面的圣女灵力，使得灵力提前觉醒，而她现在的身体，根本就承受不住这股力量，导致灵力冲破泥丸宫，创伤了她的意识，现在就相当一个没有意识的废人了。我无法修复她的意识，救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