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土豆都丢给了她,“你会做吃的吗,我饿了。”
她便抱着怀里的土豆傻愣了好久,最后万般疑惑不解地看了看他,再看看土豆,再看看被包成粽子的自己。
她忽然不是很确定,她拜的这个师父,是不是正常人。
不过后来的几天里,她便彻底明白了,这个师父——葵镜玥,绝不是正常人。
至少他与正常人非常不像。
待到伤势勉强好了一些,她便觉得自己不能再躺下去了,她必须要走近灶台,起锅烧饭。
不然,再继续生吃野萝卜,她怕会变成兔子。因为葵镜玥不会烧饭,他的厨房都是空置的,灶台也冷了不知多少年。
她忽然有些好奇,葵镜玥是怎么活过来的,因为他除了种药、治病,其他的什么也不懂。
甚至其实他种药的药圃也是乱七八糟的,似乎是想种什么了,便随便挖个坑种上就可以了,哪怕是东一丛、西一簇,毫无规矩。
不过好在,她在岑家的这几年,被当做下人使唤,倒是烧菜、收拾整理东西的能力,强了不知道多少。
她单蹦着一条腿,第一次在这个陌生的地方烧出了饭菜,虽然只是简单的土豆,但也总比再继续吃那些囤了不知多久的野萝卜要好。
对于她会做饭,葵镜玥表示很欣喜,并吃了很多,似乎很久都没有吃过这样美味的饭菜了
随后的很多天,她都蹦着一条腿给他做饭,直到后来有一次她不慎被绊倒,做好的饭菜都撒了,他才从窗户蹦进来,说要给她吃些恢复身体的特效药。
她吃了,而后神奇的便是,第二日,她的另一条腿就可以走动了,这不禁令她觉得不可思议,好奇那就竟是什么样的药。
她发现她的师父葵镜玥很奇怪,他对许多的词汇都十分陌生,甚至全然不知,就像是个一直避世不出的人,对外界都不甚了解。
而且他进出房间,从来不走门,而是走窗户。
她时常怀疑是否自己太笨了,明明看到他翻窗进出十分轻松,可那日她亲自试了一下。
险些将自己的腿重新摔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