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
“官府会管这样鸡毛蒜皮的后院事吗?”
“那谁知道了。”
“算了,我也操不着他的心。听个热闹就完了。”聂昭颇感无趣,后知后觉的才开始浑身乏力:“女侠,咱们怎么算?诗友?武友?还是听书友?我也好有个定位。”
北墨犹豫一下说道:“我闺名杨季慕,小字容墨。北墨堂主是我写诗文时用的号,漠北君是我作画时用的号,你想怎么称呼都行。”
听到杨季慕三个字,耷拉着眼皮没精神的聂昭顿时回神,转头看贺苌弘也是一脸愣怔。两人相视尴尬一笑,同时道:“怀王妃,真是久仰大名了。”
杨季慕咬唇皱眉道:“按礼数,没有拜堂前我都算不得是怀王妃,这个称呼你们不要用。”
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迎亲,一套礼数下来少说也要多半年,现在就称呼怀王妃是早了些。
“那就容墨吧,我闺名聂昭,小字聂昭,号···有时间我再号一个吧。幸会!幸会!”聂昭抱拳,算是交下这个朋友。
“我家的诗宴定在仲秋祭月前夜,我会派人给你们送贴,一定要来哦!今日我就先告辞了。”杨季慕展颜笑开。
目送杨季慕离开后贺苌弘严肃神情望向聂昭:“昭姐,你方才和人过招了。”
“我掩饰的不好吗?”聂昭疲惫抬眼笑觑他。
“你有掩饰吗?”
“那你还多余问?”
贺苌弘:“······”
“你替我查查这个东西。”聂昭从怀里掏出一枚形状奇怪的银钉递给贺苌弘:“刚才过招的时候我从杀手短剑上扣下来的,像是家徽,又像是某种图腾。”
“会有杀手专门带着钉有家徽钉的武器来执行暗杀任务吗?”贺苌弘接过银钉端详道:“那得有多蠢!”
“是啊,整个武器黢黑无光专业极了,偏就剑柄上钉了一枚闪闪发光的银钉。”聂昭撇嘴:“仿佛就怕我发现不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