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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安基此言一出,乔云松就推手劝阻道。
“谢兄可不要开这个玩笑,我与公主乃是清清白白,她肚子里的孩子真不是我的。”
乔云松话音刚落,谢安基又站起身来拍了下乔云松肩膀。
“事情都到了这个份上,乔先生也不要再推诿责任,星儿公主之所以会出宫,其实就是奔着你来的,十七年前玄真观主曾给星儿公主批过八字,说她此生就得嫁给天师之子,方能福寿安康,所以不管公主有没有怀孕,你这准老公都是跑不掉的。”
谢安基此言一出,乔云松就有种被套路的感觉。
“不,我乔云松此生就只有奚新月这一个妻子,其他便不作二选,公主的好意,我乔云松只能说无福消受。”
乔云松说完就匆匆的离去,而星儿公主依靠在门口,却是泣不成声。
“公主,那晚真的是乔云松轻薄了你?若是证据确凿,他又死不认账,那我今晚就去把他给做了。”
谢安基很是认真的说道,星儿公主却基忙说了个不。
“其实我也不能确认轻薄我的人到底是不是乔云松,想乔云松乃是一位正人君子,他与未婚妻都能谨守礼法,又岂会做出这种趁人之危的事情。”
对于星儿公主的犹豫,谢安基也是烦躁的挠了挠脑袋。
“你不是就中意乔云松么,若是他不做你孩子的父亲,那你这肚子里的孩子就必须得打掉。”
谢安基说到此处,公主就很是无奈的说了个让我再好好的想想。
乔云松一回到保安堂就关上了大门,他现在可是愁死了,即便星儿公主腹内的孩子不是他的,恐怕他也是难逃干系,最让乔云松感到头痛的还是他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去向奚新月作出解释,他觉得自己或将因此而失去奚新月,也或许奚新月会对他做出什么偏激的事情,乔云松越想越害怕,他蹲在柜台里不停的搓揉着脑袋。
时间一晃便到了晚上,乔云松也是吓得不敢回家,就在乔云松沉浸在自我的烦恼而不能自解时,保安堂外又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乔云松听了这敲门声也是心中一紧,因为他潜意识里就觉得这敲门的人应该是新月,也或许新月已经知道了他和星儿公主的事情,所以才会急匆匆的前来兴师问罪,乔云松像一个犯了错的孩子,蜷卧角落里根本就不敢吭松。
来人敲了一阵,见里面无人应答,便又小声的喊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