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暮扯动嘴角,“若我说没有法子,你当如何?”
南欢直直的看着他,眉心微蹙。
宋暮似乎专要捡着她不想听的话说,“南府门第高华,素重清名。寻常人登门难,女眷出门更难。”
南欢半响没有说话。
宋暮,“况且,你的身体也不适合出门见风。”
南欢目光从他脸上移开,垂下眼,“那我不回去了。”
宋暮吃了一惊,“你不回去了?”
南欢垂着眼,一脸平静的说道:“我就住在这里。住到见完魏玉一面。”
她的嗓音低哑,却执拗的很。
她有先天不足之症,自幼就养的十分精心,如流水般的珍贵药材灌下去,将将才养大了。
若一个人一生中大半的日子都在生病,她便不会觉得生病是个多么大不了的事情。
不就是病一场,又不是什么绝症,一时死不了,她便仍要见魏玉。
为了这么一件事,其他她都可以往后抛。
五年的等待,她已经付出太多,像个赌红眼,输不起的赌徒。
紧紧攥着最后一点筹码,迫切的想要翻盘。
只要魏玉愿意好好向她解释,那她这五年的等待就不算白费。
宋暮的神色冷了下来。
门外有人轻轻敲门,吉安在门外通报,“殿下,南小姐的奶娘回来了。”